Friday, December 23, 2005

NZ 1: 21 – 羊毛出在羊身上


对于一个“羊口”比人口还要多的国家,畜牧业肯定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所以到农场去参观时纽西兰的必备节目,本来我们几乎没有人计划有或者提起到牧场去的idea,直到“一粒”来了,我和SL还特地携带了奥达谷三大“霉女” – Mandy, LL 和“搞泥”,连同“一粒”从校园到庄园,古堡到海角,海豹到企鹅,来了一个南岛游透透。

当所有景点都看透了,体力和钱包也差不多支透了。“一粒”突然间提到“怎么没有看到羊啊?”,当然其实我们到各地的沿路也见到了不少羊群,但是都是远远的遥望,可能是纽西兰的牧场管理得非常好,牛羊都不会像在印度或者泰国那样到处乱跑,随地排便。这么一说,我们才想到其实我们也没有真真正正去牧场看过绵羊。于是就上车到附近的牧场去了。牧场是一个有趣的地方,他的景色会随着四季的变化而改变。春天的湿气,夏天的草香,秋天的燃烧味,还有冬天的惨谈,让同样的环境有着不同的气氛。

我觉得绵羊真是born for NZ,它们那层厚厚的毛,让它们能度过严寒的冬天,到了夏天时,牧场的工作人员就会把它们赶到剃毛室,一只只抓紧,用电动剃刀将羊儿们身上的毛左剃右剃,然后像脱外套一样,羊儿就由原本穿着羊毛大衣的胖嘟嘟模样,脱胎换骨的换成清凉装来迎接夏天的到来。

其实羊毛不可能是白色的,那些家伙自由自在的满山游走,吃喝拉撒都在一起,羊毛通常都是黄,灰或者褐色的,那些在市场上卖的雪白羊毛,都是经过漂白过程的。

看完了剪羊毛和牧羊犬表演后,牧场还特地在一间盖得蛮欧式的农舍,准备了精致的茶点款待我们,算是答谢我们闻了一整天的羊大便味吧。

Thursday, December 22, 2005

NZ 1: 20 : 1 - Larnard Castle


eelek, leleng, me, mandy & sepleng
男女男女男 wat's this word???


top of castle


the chronicles of jackal - the lion, the witch and the walldrop

NZ 1: 20 – 拉纳古堡


拉纳古堡(Larnach Castle),位于旦尼丁附近的郊外。号称为南半球唯一的古堡,我对这称号不愿置评,不然“衰衰”有几个其他南半球国家古堡里的鬼魂跑来找我抗议就麻烦了。

第一次去古堡,是去参加Toroa House所主办的ball night。出席者必须盛装打扮,穿牛仔裤和t-shirt者会被拒于门外。那些“千斤小姐”们老早就到服装店“血拼”了一番,而我们几个平时都是牛仔裤+ t-shirt的男士,就拿出那件原本要等到毕业典礼才有机会穿的西装来秀一秀。

黑色西装加上白色围巾,在把头发用强力发胶梳到后面去扮“赌神look”。我噻!上海滩的丁力和许文强,就马上呈现了。当我们参观了古堡后,就进入礼堂内的ball场,当大家都拿着一杯酒,假装上流人士般很客气的在交谈时,原本开着的大门在没有风的情况下忽然间“碰”的一声关了起来。大家还以为是古堡主人制造的特别效果,但后来主人再三澄清不是他所为后,大家都开始有点毛骨悚然。不知道是不是这古堡的建造者 – 拉纳公爵受不了我们的噪音。哈!ball night最后在disco music中结束,我想他老人家一定被气的昏倒了。

第二次造访古堡,是SL的好友 – “一粒”从澳洲飞过来的时候。我们当然要尽地主之仪带他到附近的景点,而且不会错过这个南半球唯一的古堡。这次是一大早就出发去了,凯利公爵的鬼魂应该不会那么早起床吧。我们还在不被准许拍照的房间里偷偷拍了一张,看看冲洗后会不会看到他老人家,结果还是证明了他还没有起床。

白天的拉纳古堡就一点都不阴森,还可以上到堡顶的瞭望台,看到整个庄园的景色。以前的财主都拥有大片土地,大量金银财宝,又没有所谓的银行可以保管,只好建造堡垒来收藏,我们到处乱窜却也找不到什么宝藏,就败兴而归,带“一粒”去看海豹和企鹅。

Tuesday, December 20, 2005

NZ 1:18 – Sweet

要如何形容 Sweet这个人,就必须从AD认识他那一天开始,Sweet的原名叫作Scott。而我们都称他为Sweet并不是因为他长得很sweet, 而是因为他的口头禅是sweet。无论是hello, ok, well done, good….. 等等词汇,他都基本上用sweet来代替了。AD有一天不知是什么事而没有与我们上同一堂的课,而讲师刚好在那堂课上要求2-3人组成project grouping。结果AD在没有任何朋友在同一个讲堂里的情况下,和“同病相怜”的Scott组成了一组。Sweet身高185cm,虎背熊腰,金发蓝眼,可惜却穿着破烂的t-shirt和牛仔裤,满身汗酸味,到哪里都是靠着他的宝贝滑板 – skate board。还有他那头长发,简直是比 Jesus Christ更像 Jesus Christ。不但非常凌乱的打结成一束束,还发出难闻的味道。后来我跟他比较熟络后问他那头发是怎么处理的?他说他从来不洗头,还用唾液来在头发上搓揉,形成这种“沧桑”的模样。我差一点就把胃液都呕了出来。

经过我的详细形容后,想必你都会猜到为什么Sweet当初会没有朋友要跟他成为一组了吧。而且他的滑板和冲浪技术虽然非常高超,学术方面就真的蛮“抱歉”的,到我们宿舍来discussion的时候,几乎只有可怜的AD一个人在拼命写和找资料。Sweet除了发呆,看电视,玩电脑,跟我们打打屁外,最大的贡献就是偶尔提供一两个英文生字的意思。

他还向我们“倾诉”了他那“坎坷”的身世,童年时父母离异,靠自己打工养活了自己,还糊里糊涂的考上了大学(真怀疑他的高中成绩是不是假的),让原本想要踢他出门的AD在同情心泛滥的情况下只好收回那一脚。后来Sweet在我们的感化下终于有了少少的进步,会自动提出一些idea。有一次他还特地向朋友借了一部手提电脑来我们宿舍帮忙打字,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回家的路途中,他因为被车子吓到从滑板上跌倒,手提电脑也一分为二了,也不晓得他是怎么将电脑还给他朋友的。

Project终于在限期内完成了,接下来就是presentation的时候了,presentation当天,当门铃一响,门外站着一个西装笔挺,金发蓝眼,头发理着陆军装的超级帅哥。长的还有几分想Brat Pitt。当我们还在纳闷这位帅哥是不是找错门时,突然看到他身后有一块烂烂又非常熟悉的滑板。Oh My God!!!! 他竟然是Sweet。当然,那天的presentation也做的非常成功。

后来听说Sweet做完了presentation后就买了花,准备以全新形象去向一个心仪的女生示爱,结果从女生家出来开门的,竟是一个光着上身,只裹着毛巾的男人。他心灰意冷的回来宿舍找我们大干三百杯后,就从此消失了。我们也衷心祝福他,希望他不会在变回当初的那个比Jesus Christ 更Jesus Christ 的Sweet。

Friday, December 16, 2005

NZ 1: 16 – 学生电台

OUSA (Otago U Student Association)在食堂的楼上设有电台,频道只能供旦尼丁校园去的学生收听。平常只有英文DJ在播放英文歌曲,由于马来西亚学生的人数越来越多,OUSA决定让出每星期两段时间让我们播放中文及马来文歌曲,但时间都是比较冷门的 – 星期天晚上11pm,和星期一早上7am。由于大部分华裔学生都是“夜猫子”,当然时晚上时段最好。而马来裔学生会在早上5am起来做晨祷,所以清晨时段也刚好适合他们。

接下来就由OCCA (Otago Chinese Culture Association)来招俜DJ,结果由Jeffrey和 WK通过而正式成为我们的DJ。身为同学,我们非常踊跃的call-in点歌,寄语,传情,达意。哈哈!由于同学们间大多认识,所以听到的不是A house点给B house来祝贺生日,搬迁,或考试顺利等,不然就是C点给D暗示或表白。

星期一要上课或交project的Monday Blue心情,常随着DJ的笑声而逝。

Wednesday, December 14, 2005

NZ 1: 14: 2 - Beach Boyz n Gals


当年的beach boyz and beach gals现在都已经变成uncle and auntie了.........

Tuesday, December 13, 2005

NZ 1: 13 – White water rafting


White water rafting 故名思义就是“白水橡皮筏”活动,但跟美国著名的白水门事件是毫无关系的。比起其他活动,这种运动更讲求团队精神,6个人一艘,刚好由Fatty Spaghetti House 的5个人,加上一个具有经验的领队。另外一组则由部分 AS House + KB House 的成员组成。成军后,还需穿上适当的装备。我们在出发前,就必须穿上潜水服,胶质鞋,再加上救生衣,安全头盔,才能“全副武装”的上路。

坐上吉普车“颠沛流离”的来到河边,我们七手八脚的把橡皮筏扛下车,由领队大概讲解一些基本的安全条例及规则,再分给每人一支桨,就跳到筏上开始乱划。起初的河流近乎平坦,靠!太没挑战性了,我们还故意将橡皮筏划得乱七八糟的来增加刺激。渐渐的河流开始出现激流,漩涡,还有一些“挡路”的石头,哈哈!终于有些 fun 了,我们在领队的“英明指导”之下划过了一个又一个的障碍。

正当大家乐在其中时,“不通”一声!竟有人掉了下水,当大家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那人已被激流冲得越飘越远了。算了一算不得了,发现掉下水的是小琪,我们马上六神无主的拼命朝她的方向划去,但无论如何都无法拉近距离。还好我们那个经验老到的领队并非等闲之辈,他看起来一副优哉闲哉的样子,好像一个武林高手在旁边似笑非笑的看着一些无名之辈。但当他的“宝桨”一出,三两下就将橡皮筏划到小琪附近,在用桨将这只名副其实的“落汤鸡”救起。

接下来的行程,我们再也不敢“搞搞震”了,所以就平安无事的到达终点,完成了这次的“壮举”。终点的河水已不算急了,所以大家就故意跳进河里,让身体湿一湿,再拖着疲惫的身躯上岸。刚才那辆吉普车早已在那里恭候,我们又“颠沛流离”的回到橡皮筏公司,懈下“战衣”和洗澡后,便马上去找食物来医肚子。

狼吞虎咽的吃完平常看起来一点都不好吃得 hotdog后,看到附近有一处温泉,本来想去泡一泡以舒解一下战役后的疲惫,但是却由于几位“千斤”都没有带泳衣来,所以也就放弃了这念头,回旅馆睡觉去。

Monday, December 12, 2005

NZ 1:11 – 萤火虫洞

纽西兰南岛有一个叫作 Aurora-Te Ana-Au Caves 的萤火虫洞穴,整个洞穴长约2.2 KM。洞底有水,所以必须乘船而入。

印象中的萤火虫是那种生长在草丛中,像提着灯笼飞来飞去的小虫。但是纽西兰的萤火虫完全就不是哪回事,据了解,它是一种长久性粘在山洞岩石壁上的虫类,会发出淡淡荧光,但不会飞。而且洞里面不可以有任何的光线,所以当我们坐上一艘唯一可以进入洞穴的平底船,就由管理员慢慢的顺势拉着已经安装好了的绳索,将平底船徐徐的推入那伸手不见五指的洞里。当我们的眼睛逐渐的适应了那黑暗的环境,便看见整个洞穴都布满了荧光,好像满天星斗似的。

管理员吩咐我们千万不能用闪光灯或手电筒来打扰这些洞穴原本的主人,否则就会严重影响到它们的生态环境,导致以后都不会发出荧光等等。纽西兰人对于保护生态环境是不遗余力的,不像其他地区的人类,大肆的开山劈林,造成许多动植物迅速的减少,甚至灭亡。

由于洞穴内严禁拍照,而且就算拍了也不会拍到什么,因为萤火虫的光只有在黑暗中才会被看到。所以出了洞穴后,就在洞口拍了一张照,当作是到此一游的证据吧。不然,那么长的洞名也太难记了。

Friday, December 09, 2005

NZ 1:8 – Milford Sound & Doubtful Sound



图1:峭壁落下来的瀑布,洒在船上
图2:那两只“跟踪”我们的海豚


纽西兰南岛的西海岸是个地形非常独特的地方,由于几亿年前的地壳变动,造成许多高山与大海互相“割据”所形成的狭长形海湾,深入山谷,真是“山连水,水连山”。其中最为著名的就有 Milford Sound 和 Doubtful Sound。要到这两个地方唯一的途径就是水路。

坐上一种18世纪所用的小型轮船,船边还有两个像“水车”一样的东西,大概是推进器吧。船苗发出几声“呜呜”的响声,就开始出发了。很难想象狭长的海湾两岸,就是高耸的悬崖峭壁,当海风吹进来时,就会像笛子的原理一样发出声响,所以前人就把这些地方命名为什么什么 sound。

两岸的山崖也近乎鬼斧神工,决不逊色于中国的桂林山水。看着这些壮丽的山崖,让我有一种置身于武侠世界里的所谓江湖。当年的剑客和侠女们,就施展着飞檐走壁的轻功,在峭壁间跳来跳去,互相过招,为的只不过是一本不知是什么的武林密芨。哦!sorry, 我又天马行空,武林又怎么跟纽西兰扯上关系呢。

“see!!! Dophin”旁边的洋妞突然大叫,所有人都往她所指的方向一看,果然看到两只海豚在随船同游。虽然海豚没有像电影或海洋公园里的同类一样跳上跳下,不过也足以让船上所有的人看得兴奋的不得了。水手还说我们真是非常幸运,海豚不是时常都会出现的,女生们听到都高兴到极点。哈!谁知道这位老兄是不是每次都对乘客这样子说。

Wednesday, December 07, 2005

NZ 1:7 – 绑紧跳


人类认为高空下坠(比如跳楼轻生者),在还未到达地面时已经昏阙,甚至死亡。A.J.Hackett 在 1986 年用一条具有强力弹性的橡皮带绑着双脚,从法国巴黎的埃菲尔铁塔上跳了下来,虽然遭到警方拘捕,却也破除了误解,证明了高空坠落不会在半空中就昏掉或死掉。所以想要跳楼的人,请三思,会很痛,还有难看。

他回到纽西兰后,创造了 Bungy Jumping 这种非常刺激的玩意。地点就在女皇镇附近的 Kawarau River 的一座桥上。我心里挣扎了一晚,煎鱼(翻来覆去)煎到变熊猫眼了,终于决定逞英雄去跳,为了成为同学中第一个跳的人。

来到 A.J.Hackett 的 Bungy Site,交了纽币50元,量了体重,还必须先在证书上签名。说的好听是叫证书,其实是一份“生死协议”,内容大概是说如果我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该公司是无需负责的。好家伙!好像赴刑场一样,AD,小琪和英子只能在河边观看,而不能陪我去现场。

双脚被毛巾包了一层,再扣上橡皮带,工作人员还会问我要不要喝水?喝水,千万别上当,喝水的意思就是把橡皮带放长一点,让你的头或身体跳下后会浸进 Kawarau 的河水中的意思。开玩笑!那时是秋末时期,河水可能只有 4-6C。浸下去岂不是变成“急冻虾”,我谢绝了他的“好意”,对镜头摆了个OK的手势,从高约 143尺的桥往下看了一看脚下的激流,虽然心里怕得要命,但在钱已付了,旁人在看的情况下,唯有硬着头皮数 1 2 3 跳了下去。

跳了下去,再被上下来回荡了几下才停下来,然后就由救生艇来为我解开绳子,送回岸上,接受旁观者的掌声,满足了我那一点点的“虚荣”。完成 Bungy Jumping 后,还会得到一盒跳跃过程的录影带,5张从上下左右角度拍的照片,和一件只有跳过的人才可以拥有的 Bungy Jumper T-shirt。

接下来,我们发现如果有人付了钱,却在临跳前“缩水”,就不会拿到所谓的证书,但是 T-shirt 还是有送一件,哈哈!是印着一只落跑的鸡,至于是谁拿到,还是不说算了。

Tuesday, December 06, 2005

NZ 1:5 – 出海记



舍监 Ms. Molly 是位一头卷曲金发,笑容可掬,和蔼可亲的纽西兰女士。开学不久,她还特地安排了一次帆船游。从旦尼丁海港出发,在海湾里绕了一圈,也历时4个小时。

碧 蓝的海,碧蓝的天,当水手把帆升起,强风马上推动了这艘载有约30人,船身全白,甲板是发亮的柚木制造,银色铨绳杆的小帆船带着我们乘风破浪。当帆船到了 海中央,水手问道谁有胆量爬上桅杆上去?结果 AD, SL, 我,还有唯一的女生- CS,绑上了安全扣,便随着水手从绳网慢慢爬上去,靠!桅杆约有25米高,爬到上面时,那又冷又强的风已把我们吹得面部僵硬,全身发抖,尤其是有惧高症又 为了死爱面子而硬着头皮的我,双脚好像已经完全失去控制的在不断抖动,勉强挤出笑容和YA手势,急忙叫下面的朋友拍了照,便“软手软脚”的从桅杆爬下来。 终于明白了当海盗真不是一份好工作,而游乐场里的海盗船,也太小儿科了。

在温带海域,飞着大群的海鸥,在辽阔的蓝天白云中任意翱翔,是多 么的惬意。有1只看起来比较呆头呆脑的,一直逆着风的想要往前飞,但由于风势太大,它根本无法前进,只有像风筝一样在空中漂流,忽然我觉得我和它很像,常 常逆风而行,往往伤了自己(sorry! 卖弄了一下感慨)。

起初出海时的1小时,大家还兴致勃勃的从船头跑到船尾,再从船尾拍到船头。 尤其是那11个“千斤”小姐,奇招百出的浦士,让沦为奴隶的4个男生背着相机疲于奔命 (1间宿舍有5人,所以 Fatty Spaghetti, AS 和 KB 三家共15 人,却只有4个男生,真是阴盛阳衰到不行)。幸好那时电影 – 铁达尼还没有拍完,不然船头大概会被我们踩断。

哈哈! 回程的时候就“千斤”们就开始出现倦容,晕船,甚至还有人从胃里挤了一些东西来喂鱼(就是。。。呕吐啦),这时我发现我的“死顶”功力还不赖。刚才可以死顶上桅杆,现在又死顶不吐,加上死爱面子,我开始越来越觉得自己的脸皮已经厚得像那帆船的甲板了。

Monday, December 05, 2005

NZ 1:1 – 创始记



第 一次飞往纽西兰,由于没有直航,从吉隆玻转巴厘岛到澳克兰 (Auckland),再转基督城 (Christchurch),最后才到达旦尼丁 (Dunedin) – 我久违了的奥达谷大学 (U of Otago)。千辛万苦终于看到了遍地翠野,传说中很像瑞士高原,我心目中的纽西兰。其实电视上也拍得太美了,正是的是充满了牛粪和野草的味道。为什么会 说是久违了的呢?童年时一位邻居的大哥哥是留学纽西兰的,从他口中叙述的纽西兰已深深的刻画在我脑海里了。

转了四趟机,所以也吃了四趟的所谓飞机餐。由于是纽航的关系,几乎每餐都是芝士加面包,再还未踏足纽西兰之际,我已经全身充满了牛的味道,想到接下来两年都必须吃这些东西就有点反胃。

终于!由机场经巴士,到达了大学宿舍 – Toroa House。一间宿舍共有5间“龟房”,于是我与 AD,小琪,番薯饼,英子,便正式成为“同居人”了。加上隔壁两间“死党”- AS gang & KB gang. 十五人的胡闹敢死队就成立了。

初秋时分,来自热带的我们开始兴奋到不行,在旦尼丁的市区乱晃,走了两三个小时也没有流汗,肚子却开始闹革命了,人生地不熟的情况下,竟然让我们遇上比我们早几天抵步的同学,带我们到他宿舍去吃即时面,饥寒交迫的情况下,我们十五个人大概吞下了他们二十几包的即食面吧。

接 下来就需自己来了, 从超市搬了一堆超级大袋的马铃薯,香肠,罐头,加上柴米油盐酱醋茶,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和少爷们,七手八脚地把厨房闹得天翻地覆,终于从烧焦的蛋,忘了 下盐的菜,像浆糊般的罐头中,渐渐的磨练成了“厨艺精湛”的食神。Unfortunately 除我以外,让同居人吃了不少苦头。

在NZ 超市,我甚至发现一种即开即食的 Spaghetti 罐头,超级大条及软绵绵的,听起来蛮恶心的,还有香蕉味的牛奶,比书本更大的巧克力,硬得丢狗狗会晕的冷冻鸡,但却也陪伴我度过了纽西兰的不少日子。宿舍 甚至 named as “Fatty Spaghetti House”, 愿与所有 Toroa House 的朋友共勉之。